(今天中午,我去了另一家医院拿HIV检测报告。这家医院的检测结果和前面一家医院的一样。拿到两家医院的检测报告后,心情好了很多,不用再去猜疑许多事情了。不过,这件带给我的心里阴影还没有“散去”,我需要继续放松心情,故打算明天继续到上师大去踢球来调整状态。现继续完成HIV 5)
关于HIV的事情,我暂时没有和教会中弟兄姊妹们谈及此事,只是和同住的弟兄分享过这件事情。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,同住的弟兄也承受了不少压力,这个我完全能理解。之所以没有说出去,因为这事件还没有调查清楚,检测结论也是“一方之词”。告诉大家的话,无非是给弟兄姊妹们带来不必要的猜疑和恐惧,即使告知的话,要等到真正定性了再议。
从疾控中心咨询了解到,HIV感染者的信息是法律保护的。即使,确诊感染了HIV,确诊结果只会告诉当事人,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,一旦发生泄漏信息,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。当然,如果确诊感染了HIV,那么疾控中心找当事人了解相关情况。
带着一个快乐的心情过完了复活节聚会,就像和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样。早在4月初,就想想好好地过一个复活节,即使有什么事情,也等到好好过完节再说。或许是心意已定,确实这样做到了。什么工作和HIV都放一边再说,这些都影响不了我是基督徒的身份和我要好好过节日的心情和权力!
4月20日的复活节聚会后,就开始考虑下周的计划安排,想想如何去面对接下来“艰难”的一周或是未来。于是,计划在周一或周二到医院做HIV检测,决定到两家大医院做检测,两份检测报告更有“说服力”。做完两家医院检测后,再找两个区疾控中心做HIV检测。周三去上师大踢球放松心情缓解压力。周四、五思考人生,想想以后到底要做什么和未来的方向。周五或周六去上师大踢球再放松心情缓解压力。周日,主日聚会。
4月21日周一,带着一个复杂的心情去了最近的闵行区中心医院。挂了皮肤科的号,用的是社保卡,就诊册上有记录就有记录吧。看医生的时候,我先顺便看看头皮里的“青春痘”。医生诊断为脂溢性皮炎,就给我开了一瓶洗发剂和一盒药。开完药后,我说想要做HIV检测。医生听了之后,就脸色不一样了,让我先去付费然后再找他。付费完之后,我就去找医生了。医生说做这HIV检测要到另一个房间做信息登记的,如果是阳性的话,那么要上报区疾控中心的。于是,医生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。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(也就是走道),医生大声地说:“这里有一个HIV。”医生刚说完,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看皮肤的人像似听到有“定时炸弹”一样,马上从我旁边起身挪了一个位置。
一开始,我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个医生有很大的问题,但和疾控中心咨询后,就觉得这个医生不专业和不懂法律,因为他没有保护病人的隐私。像这种情况的话,病人是可以控告他的,只是很多人没有这个法律意识。进了那房间后,就登记了姓名和联系电话等信息。于是,拿着化验单去抽血了。没有想到检测HIV居然要用3小管血清,还好经常献血,想抽多就抽多少吧。检测报告的话,要等到周四才能拿到。抽血完后,我就去市六院了。
接近中午,带着一个复杂的心情去了市六院。市六院确实比闵行中心医院要好,环境较好,进去之后没有一种压抑的感觉,心情比较舒畅。也挂了皮肤科,用的也是社保卡,就诊册上有记录就有记录吧。看医生的时候,也是先看头皮里的“青春痘”,医生也开了同样的洗发剂,不过没有开药。开完药后,我也说想要做HIV检测。让我惊讶的是,那个年轻的女医生镇静自若,不像之前那个年轻的男医生那样紧张兮兮的。当场就给我登记了信息,说如果有问题的话,医院会打你电话的。然后,叫我直接到化验室去抽血,用不着什么化验单。市六院的化验室环境要比闵行中心医院好太多了,明亮又整洁宽敞,布局也很好,紧急疏散走道畅通。抽血也比较快,因为只抽了一小管血清。说实话,我现在还不明白闵行中心医院为什么要抽我3小管血清。检测报告的话,6个工作小时后就可以拿到。
知道第二天就可以拿到报告后,我就回家去了。等到明天拿报告后,再决定去疾控中心。如果没有必要去的话,那么就不用再去疾控中心检测了,只要等周四的检测报告就好了。
……
(现在已过凌晨1点了,有点累了,准备休息了。明天继续写HIV 6)